雍正是被两个女人谋害的么?揭雍正暴毙之谜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1735年10月8日)子时,统治中国十三年的雍正在圆明园寝宫龙驭归天,终年五十八岁。这位“补天”时就被疑为“夺嫡”的天子,又因无疾暴死给红楼一梦留下一连串的难解之谜——雍正帝因何暴死宫中?什么人可在壁垒森严的大内寝宫刺杀皇上?历史传说有多少可信度呢?
确认雍正帝无疾暴死有两个事实可为佐证:
一是雍正临死前三天情况:八月二十日,雍正命蒙古牧养军营牲畜,每年一百匹内倒毙六匹以下者免其赔补;引见宁古塔将军杜赍咨送补授的协领、佐领官员。二十一日,雍正“不预”之事已是朝中口耳相传的新闻,但据说他仍照常办事。二十二日,雍正卧床不起,病情加剧,到晚间他预感大事不好,传宝亲王弘历、和亲王弘昼、庄亲王允禄、果亲王允礼、大学士张廷玉、鄂尔泰、领侍卫内大臣丰盛额、讷亲、内大臣海望到圆明园寝宫,等待太医对雍正起死回生。二十三日子时雍正龙驭上宾。
据分析,记录下来的两件“重要”政事,其实并非要事,若雍正病得很重,他是不会出面接见协领、佐领一类微官的。这第二日便“不预”,第三日夜就撒手人寰,应该不是病死。
二是雍正死时惨状记载:大学士张廷玉自撰年谱披露:八月二十日,圣躬偶尔违和,犹听政如常,廷玉每日进见,未尝有间。二十二日漏将二鼓,方就寝,忽闻宣诏甚急,疾起整衣趋至圆明园,内侍三四辈待于园之西南门,引至寝宫,始知上疾大渐,惊骇欲绝。庄亲王、果亲王、大学士鄂尔泰、公丰盛额、讷亲、内大臣海望先后至,同至御榻前请安,出,候于阶下。太医进药罔效。至二十三日子时龙驭上宾矣。
资料称到二十二日白天,张廷玉见过皇上,仍未发现病情加重的任何症状。可到了夜半,病势就急转直下,被紧急诏来的王公大臣对此惊骇欲绝,接着御医吿以回天乏力,从病到死如此之快,究竟怎么回事呢?这张廷玉真的在二十二日白天见过雍正吗?
因官书及清政府公布关于雍正之死的材料过于简单,特别是死因不详。这就使得雍正暴死形成诸多说法,从而这使天子驾崩成为流传至今的历史谜案。今解红楼真情,在自谓主写末世又补记家史的红楼迷宫中,著书人对雍正暴死来龙去脉都作了详尽隐述。
一、争皇权婆媳动杀机
要解开雍正暴死谜团,必得了解雍正如何当上天子的。追溯雍正夺嫡登基,是抢夺了康熙嫡孙弘皙的继承权。因而在雍正继位后,康熙曹太妃(史氏老太君)作为后宫之主,力主雍正帝写下传位弘皙的立储秘诏,来作为“正大统”的补救措施。弘皙也因自康熙后期便接受老皇帝精心培养,其治国贤才也备受雍正帝宠信。弘皙自雍正初年不计前嫌以宗侄身份入朝为官,到后来以理亲王首辅军机大臣成为当朝“双悬日月照乾坤”的群臣之首,红墙内部,人们也应预感到雍正要传位弘皙的迹象了。
面对皇权诱惑,雍正的儿子们见父皇要将大位外传能甘心吗?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所异”。第一个皇子弘时(宝玉原型之一),与弘皙是“两姨姊妹”,兄弟俩知心知己。弘时自知皇父江山本属弘皙,因而表现出“混世魔王”的气派,对继承皇位漠不关心。后又因“性情放纵”等而神秘夭亡了。剩下两个同龄皇子弘历(贾环)弘昼(薛宝琴),历史上称雍正对他们一视同仁。然从谜书中可见,弘历属被冷落皇子,却当上了大清皇帝;弘昼属“承错爱”的五儿,不但没有进四大辅臣,竟成为了“荒唐王爷”。
被冷落皇子如何当上皇帝的呢?俗语“物极必反”。二十多岁的弘历即便是没有当皇帝的雄心,然和他“荣辱与共”的两个女人早就不甘忍受寄人篱下而争闲气的生活了。书中赵姨娘生活原型应该是弘历生母钮祜禄氏。考清史,钮祜禄氏应为雍亲王妃那拉氏“陪嫁女”。其虽生皇子也未被雍正帝册封号,直到乾隆登基当上皇太后才得乾隆给册封。从书中人们对赵姨娘的态度上,也可见被冷落得竟不如丫鬟袭人。尤其是雍正当上皇帝(探春持家),这姨娘来争所谓“闲气”,见他“拉扯”皇侄弘皙,竟不管国舅赵国基“死活”,对亲子“环儿”更是“不需要拉扯”。如此情形除非“赵姨”窝囊,不然为自保也要采取一些行动的。
于是,“赵姨娘问计马道婆”,钮祜禄氏与富察马氏婆媳两家联合行动,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为“环儿”把这偌大“家业”争到手。
书中幻笔交待:赵姨娘(钮祜禄氏)与马道婆(富察氏)论起功德来,赵姨娘:“前日我送五百钱去药王(映射雍正)跟前上供,你可收了没有?”马道婆:“早已替你上了供了。”赵姨娘叹口气:“阿弥陀佛!我手里但凡从容些,也时常的上个供,只是心有余力量不足。”马道婆:“你只管放心,将来熬的环哥儿大了,得个一官半职,那时你要作多大功德不能?”赵姨娘:“罢,罢!再别说起,如今就是这个样儿,我们娘儿们跟上这屋里哪一个儿?也不是有了宝玉竟是得了活龙!他还是小孩子家,长的得人意儿,大人偏疼他些也还罢了,我只不伏这个主儿”——一面说,一面伸出两个指头儿来。
这两个指头即代指排行在二,也可理解为指二人。书中二爷二奶太多了,究竟是指谁呢?当然映射弘皙。弘皙父胤礽便为二阿哥,弘皙又是胤礽次子。正是为了蒙蔽读者,书中才写了许多“行二”之人。来看这姨娘不伏弘皙什么:“了不得,了不得!提起这个主儿,这一份家私要不都叫他搬送到娘家去,我也不是个人。”谁能把贾家家业搬到娘家去呢?只能是映射传位给弘皙。这当然令赵姨娘不伏了。看这马道婆:“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有本事也难怪别人。明不敢怎样,暗里也就算计了,还等到这如今?”这利益相关的两个人由试探到讨价还价,赵姨娘露出凶相:“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糊涂起来了?你若法子灵验,把他两个绝了,明日这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那时你要什么不得!”
看来这杀一个还不能达到目的,还必须把他两个都“绝了”。如此这江山才会落到“环儿”头上;“陪嫁女”才可当上皇太后;“马道婆”才可当上第一任皇后。书中写到贾环世袭“家业”了吗?当然。在“赏中秋新词得佳谶”处,已明确了贾环成为“世袭”者。更有张爱玲提出“贾环篡夺了宝玉的世袭权”说。
究竟这婆媳俩用什么灵验法子把两个大男人都绝了的呢?
二、借喜庆劫持雍正帝
书中自“情中情因情感妹妹”“白玉钏亲尝莲叶羹”“绣鸳鸯梦兆绛芸轩”“秋爽斋偶结海棠社”到“史太君两宴大观园”,大篇幅隐述了弘皙王妃曹氏喜生龙凤双子。两个新生小“宝玉”应该出生在五月份。在“侍儿论阴阳”处,先透出“荷花还未开”,说明在六月份;再提起他家石榴“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映射生了双胞胎。而这所谓史大姑娘原型就是曹雪芹,来此正是以新生儿小舅舅身份给小孩儿作“满月”。如此,到“两宴大观园”特别交待的“八月天气”,正是给新生儿过“百岁儿”的日子。按书中湘云(曹雪芹)先做东后贾母还席等交待,这“百岁儿”盛宴安排了先后两三天——第一天虽湘云抢着安排,竟是宝钗(弘皙)张罗的。第二天贾母还席,是作为宫中老祖宗的曹太妃,为侄孙女曹王妃喜得双子而设宴。
虽然交待了八月天气,与“史笔(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还差一点儿——究竟这老太君设宴是哪一天呢?因著书人要避讳直言真情,只得采取另笔点情的方法。全书第一个贾母特给过“生日”的是宝钗,这宝钗的生日竟是“二十一日”。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当然。这八月二十一日正是雍正皇帝“史录”中开始缺少记载的头一天,第三天便龙驭上宾了。正是因为雍正历史上出现了这两天“空白”,深知内幕的弘皙才要在“补记家史”中详细表述。
在贾母给宝钗过生日的二十一日,众人看戏所点两出戏特别值得关注。《西游记》为神话故事,映射内容颇多,贾府又分东西荣宁两府;《刘二当衣》讲扣当物以抵前帐;《鲁智深醉闹五台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此回所谓“听曲文宝玉悟禅机”,说明曲中隐含真情。又有“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聊聊矣,宁不怨夫!”批著。今解此批,凤姐点戏映射凤姐扣当,还可视为策划指点;脂砚执笔映射这谜书原著书人化名脂砚。
隐来含去,旨在说明弘皙王妃曹氏所生双子是在八月二十日一过“百岁儿”而举办盛宴。皇子弘皙(过继关系)有此好事,再有老太妃做主,雍正帝必当参加(寿怡红群芳开夜宴,死金丹独艳理亲丧)。若选在这样好日子“把他俩都绝了”,应该是事半功倍。
难道说是老太妃给雍正帝摆下“鸿门宴”不成?别急着下结论。因为这谜书最大特点就是书中人物与生活原型之间关系不固定。所谓“贾母何其多”,并非贾母都指宫中老祖宗曹太妃,也有假借而言他之笔。此所谓“两宴”,正是著书人“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属“情中情”,宴(百岁儿宴)中之宴(鸿门宴)。
在“史太君两宴大观园”之前,书中先叙述了“螃蟹宴”。对应湘云(曹雪芹)做东宝钗(弘皙)置宴,应该是八月二十一日的“百岁儿”庆宴。书中以平儿行踪为线索,写平儿前来送贺礼,特别交待这平儿身份:“什么钥匙?要紧梯己东西怕人偷了去却带在身上?我成日家和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总钥匙,还要这钥匙作什么?”
作者要表达什么意思呢?因当家的凤姐主要有两个原型,即雍正与弘历王妃富察氏。为了让读者进一步认清这凤姐身边挂钥匙的平儿原型,先有“多喝了又把我怎样”的表白,又有二门该班小厮向平儿吿假的补述,可见这平儿应该是宫中“总管”。书中写香菱进园处,弘皙替身宝钗特向平儿交待园中添加了人口,也说明这平儿有内务府总管身份。再说这平儿是来干什么的呢?随行婆子说“是方才舅太太那里送来的菱粉糕和鸡油卷儿”。可见这平儿又是“舅太太”府里之人。这舅太太府又该是那家呢?既然是弘皙与曹王妃给新生儿作“百岁儿”,这舅太太当然是这夫妻二人娘舅家太太。
解真情,弘皙娘舅家有江南曹家和苏州李家。曹家有“湘云”代表了,李家应该是“王子腾”。因而这“舅太太”就排除了弘皙娘舅家。再看曹王妃,因曹王妃生母为马氏(曹颙妻),这舅太太家人也暗露“马”字,如此再看这平儿原型,应该是“二马吃遍天下草”的马家之人——领侍卫内大臣马武。看来是马道婆(宝亲王妃富察氏)家人登场助阵了。
在“呆香菱情解石榴裙”回中,有宝钗(弘皙)命婆子“锁角门”一段:“殊不知还有几件比这两件大的呢。若以后叨登不出来,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来,不知里头连累多少人呢。你也是不管事的人,我才吿诉你。平儿是个明白人,我前儿也吿诉了他,皆因他奶奶(指雍正)不在外头,所以使他明白了。若不出来,大家乐得丢开手;若犯出来,他心里已有稿子,自有头绪,就冤屈不着平人了。你只听我说,以后留神小心就是了,这话也不可对第二个人讲。”
分析这段话,可见这“平儿”与惊天案脱不了干系。正因为当时这马家人露出了“马脚”,在雍正暴亡后,朝中大臣追究雍正死因——“葫芦案”,乾隆必得有所交待,因而只好将马家人“死封龙禁尉”了。估计如此死法者,乾隆生母钮祜禄氏及乾隆皇后富察氏家族还有人在。
看这平儿送完贺礼回家,便见到刘姥姥和板儿。这刘姥姥又是谁的替身呢?从前面久经世代的老寡妇来荣府“打抽风”讲,应该是指曹寅遗孀。这里既然是曹寅孙女喜生双子过“百岁儿”,作为新生儿曾外祖母,过府庆贺亦属常理。不过,作者通过一番交待后,这姥姥真身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姥姥称天晚了怕出不去城。这是对应表面上“打抽风”穷婆子而言,就背面真情来讲,这曹侯府上的老祖宗,当时就住在京城不可能留宿。
再见周瑞家的禀报后回道:“可是你老的福来了,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了。二奶奶在老太太的跟前呢。我原是悄悄的吿诉二奶奶:‘刘姥姥要家去呢,怕晚了赶不出城去。’二奶奶说:‘大远的,难为他扛了那些沉东西来,晚了就住一夜,明儿再去。’这可不是投上二奶奶的缘了?这也罢了,偏生老太太听见了,又问刘姥姥是谁。二奶奶便回明白了(读者怎明白)。老太太说:‘我正想个积古的老人家说话儿,请了来见我一见。’这可不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了?”
什么福来了?真是想不到的天上缘分?这个要出城回家竟被强留下住一夜的刘姥姥,再不可能是曹寅遗孀的替身了。宫中的史老太君即曹太妃,与曹寅遗孀是姑嫂关系。若是这位皇亲国戚来宫里,还不赶着引见,怎会不认识?书中为了再露刘姥姥真身为曹寅遗孀,还特写了一段贾母与刘姥姥见面,二人互称“老亲家”,刘姥姥称“掉槽(曹)牙”,贾母自称“老废物”。因著书人“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如此特意夹写对后面人物定位更有帮助。
见贾母道:“今既认了亲,别空空儿的就去。不嫌我这里,就住一两天再去。我们也有个园子,园子里头也有果子,你明儿也尝尝,带些家去,你也算看亲戚一趟。”
既然这刘姥姥与这贾母是刚“认了亲”,说明这对儿“老亲家”都幻了真身。刘姥姥已然不是曹家老寡妇,贾母也非宫中曹太妃了。从“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映射赵姨娘与马道婆)”和“想不到天上缘”来讲,已然可见“出不去城才是饥荒”。再加上强留“住上两天”,可见这刘姥姥真身直指雍正帝了。
这雍正帝如何落入圈套的呢?著书人将真情分散在全书,此情在“情切切静日玉生香”处有详细交待:雍正幻身宝玉,看了半日戏怪烦的出来逛逛,恰逢茗烟“偷看美人轴”,遂被茗烟引到花袭人家。这花袭人应该映射赵姨娘真身钮祜禄氏。宝玉被袭人“摘下项上通灵宝玉”后,花自芳与茗烟将宝玉用小轿偷偷送回。当然,回来的雍正业已失却通灵宝玉这“命根儿”而龙驭上宾了。
究竟雍正怎样被摘去通灵宝玉的呢?
三、索密诏巧设鸿门宴
敢劫持皇上,可谓把身家性命都压上了。既然冒了这天下之大不为,目的是什么呢?当然是为了雍正手中的皇权。雍正帝自夺了弘皙皇位后,已然写下传位弘皙的密诏。要想将皇位弄到手,单单杀掉雍正还不行,还必须得到雍正帝的传位诏书。而且是将原来传位弘皙密诏“掉包”,重新写下传位弘历的诏书。
来看刺客们如何摆弄雍正替身刘姥姥:凤姐(富察氏)道:“我们这里虽不比你们的场院大,空屋子还有两间。你住两天罢,把你们那里的新闻故事儿,说些与我们太太听听。”贾母道:“凤丫头别拿他取笑儿。他是乡屯里的人,老实,哪里搁的住你打趣他。”这个贾母,应该是富察氏马家老太太。所谓的“乡屯里的人”,只能是著书人用来遮饰刘姥姥真身雍正皇帝的假(贾)面具。于是,交待鸳鸯令婆子带了刘姥姥洗了澡,挑两件随常衣服令给刘姥姥换上。特写刘姥姥哪里见过这般行事,换了衣服来与贾母说话。据分析,这雍正被换下来的衣服,很有可能用来栽赃(打草惊蛇)。
理解“村姥姥是信口开河,情哥哥偏寻根究底”回目,所谓的村姥姥“编瞎话儿”讲祠堂里供的小姐“茗玉”,应该是逼迫雍正交出秘藏圆明园的传位诏书。书中这“玉”作为通灵宝玉的伏线,凡沾上这玉字都不免映射传位诏书。而情哥儿宝玉(弘历)“信以为真”,回至房中盘算了一夜,派茗烟去找却根本就没那回事儿,方知“是他哄我们呢”。看来这就是索要秘藏寝宫的传位诏书,即正大光明匾后面的传位诏书。既然刺客有胆子劫持皇上,也就有胆子自乾清宫取下来。而雍正秘藏圆明园的传位诏书,只有雍正自己知道,这就非得让他“交待”出来不可。然不动真格的雍正是不会老实交待。
于是,著书人巧借“史太君两宴大观园,金鸳鸯三宣牙牌令”为题,将众刺客如何摆设“鸿门宴”夹写在所谓贾母的“两宴”中间:贾母等各自坐下,凤姐手里拿着西洋布手巾,裹着一把“乌木三镶银箸”入位摆下。贾母道:“把那一张小楠木桌子抬过来,让刘亲家(雍正与儿媳富察氏之母属正经“亲家”关系)近我这边坐着。”凤姐使眼色与鸳鸯,鸳鸯便拉了刘姥姥出去,悄悄的嘱咐了刘姥姥一席话,又说:“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若错了,我们就笑话呢。”调停已毕,然后归座。
鸿门宴第一件特别器物便是“单拿一双老年四棱象牙镶金的筷子”与刘姥姥。还明说是凤姐与鸳鸯商议定的,可见这鸿门宴开场了。刘姥姥道:“这叉爬子比俺那里铁锹还沉,哪里犟的过他。”接下便有夹鸽子蛋一场闹剧。试想,那有这样待客之礼?因著书人不可直言给人用刑具,才编出这看来荒唐的笑事儿来。
席间特写贾母隔窗往后院看,说道:“后廊檐下的梧桐也好了,就只细些。”听得鼓乐之声,贾母问“谁家娶亲”。这“梧桐”应该映射弘历,鼓乐之声应该点明这里的宴与那“百岁儿”宴并不是一码事儿。
再就是席间行酒令非鸳鸯不可:“酒令大于军令,不论尊卑,惟我是主。违了我的话,是要受罚的。”刘姥姥下席摆手道:“别这样捉弄人,我家去了。”这都明显不论尊卑了,还不把皇帝吓住?可要想回家早就不可能了。见众人笑道:“这却使不得。”鸳鸯喝令小丫头子们:“拉上席去!”果然将他拉入席中。刘姥姥只叫:“饶了我罢!”鸳鸯道:“再多言的,罚一壶。”看这阵势,与刑讯室没什么两样了。
所谓三宣牙牌令,对应席间贾母与刘姥姥可谓即景点情。贾母:头上有青天——六桥梅花香彻骨——一轮红日出云霄——这鬼抱住钟馗腿;刘姥姥:是个庄稼人——大火烧了毛毛虫——一个萝卜一头蒜——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从中可见贾母之牌就是要改朝换代杀掉雍正,而刘姥姥还是在“信口开河”。考清史,将雍正幻笔写成庄稼人恰对应雍正朝推行了一系列重视农业的新政,尤其是“摊丁入亩”可谓历史创举。这里刘姥姥说起今年庄户人收成等语,也反映出雍正末期百姓的生活大有提高。
必须要说明的是,文中有一特别提醒——只听外面乱嚷。应该说,这是著书人故意用笔,旨在点示这宴非好宴。回顾前面“南院马棚走水”一案,属相互呼应之笔。“马棚失火”惊得贾母口内念佛,忙命人烧香。怎么就在刘姥姥编瞎话时马棚失火了呢?一来,这马字会让人与马家联系在一起;二来呢,想天子雍正不会单枪匹马落入圈套,即便是这些随从被处理掉了,也该弄出点动静来的。
鸿门宴第二件特别器物便是凤姐命取“十个竹根套杯”,鸳鸯还嫌小,“不如把我们那里黄杨根整抠的十个大套杯拿来,灌他十下子”。这哪是用来喝酒的,分明是要给雍正上大夹棍。果然,后面便有刘姥姥“两手捧着喝”的一幕。还特别布了一道茄子不茄子的菜问刘姥姥可不可口,这是映射那夹棍之茄(多音字)利害不利害。看这刘姥姥吃着酒还“只管细玩那杯”,分明就是在受夹棍之苦。
究竟雍正帝答应老亲家那非分之想了没有呢?黛玉点情:“当日圣乐一奏,百兽率舞,如今才一牛耳。”说明雍正照办了。在“大醉绛芸轩”处,提到爬高上梯在门斗上新贴字“绛芸轩”,还有问“包子”等情节,特点枫露茶潗三四次才出色。可见雍正帝按老亲家吩咐重新写下了两份传位诏书。
对应雍正“死金丹”而言,书中刘姥姥宴中吃的“鸽子蛋”、“花样子”、“饺子”等物,应该都与行刑有关。
四、失通灵被刺丛绿堂
俗语讲“舍下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强迫皇帝改写传位密诏又该当何罪呢?只有先下手为强,杀掉雍正,拥立新君。这一结果,在“魇魔法”处作了明确交待:“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通灵宝玉被称为“命根儿”,真若失却,哪还有性命可在?
看这主办鸿门宴的老亲家如何安排:贾母道:“我的这三丫头却好,只有那两个玉儿可恶。回来吃醉了,咱们偏往他们屋里闹去。”哪两个玉儿令这贾母可恶呢?当然是传国玉玺与传位诏书(通灵玉)了。这是著书人在指点雍正帝怎样一步步走上归天路的。
第一步,刘姥姥所带的板儿在此幻指弘历,用佛手换来大姐儿的柚子,见这柚子又香又圆,更觉好玩,且当球踢着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著书人在此特批:“柚子即今香团之属也,应与缘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儿之戏,暗透前后通部脉络,隐隐约约,毫无一丝漏泄,岂独为刘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
应该说,这香橼就是映射宝玉,也就是通灵宝玉。到了板儿手,竟被当球踢着玩。著书人在说明什么?这一问题不好说,暂不多言。
第二步,刘姥姥与贾母到栊翠庵品茶,临走将那“成窑五彩小盖钟”带上。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要说妙玉洁癖,绝非不要污了的茶杯这样简单。这里刘姥姥带走的“成窑杯”,应该是传国玉玺——雍正敕命之宝。既然改写了传位诏书,没有这皇帝宝印可不行。
按著书人“一笔不写一家文字”来讲,此举还可另有他解。因解读者无著书人妙笔,只好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故不另解。
第三步,刘姥姥被带至“省亲别墅”。看这刘姥姥所走路径:只觉得眼花头眩,辨不出路经……忽见一带竹篱……顺着花障走了来,得了一个月洞门进去。只见迎面忽有一带水池……上面有一块白石横架……顺石子甬路走去,转了两个弯子,只见有一房门。于是进了房门,只见迎面一个女孩儿,满面含笑迎了出来。
先说这“省亲别墅”。书中曾有大篇幅介绍省亲,也曾有贾政迷路之文,环境与此恰巧相符。其中有批:“此时”句以下一段,似应作注——其作《省杀赋》之注——或以讹作讹,不可知。绮园。分析书中省亲之文,虽映射颇多,据此批则可见这省亲别墅隐含杀机。既然是省亲,怎会带来杀机呢?见下面看似游戏笔墨的泄真情节就可豁然开朗。
刘姥姥忙笑道:“姑娘们把我丢下来了,要我碰头,碰到这里来。”说了,只觉那女孩儿不答。刘姥姥便赶来拉他的手,“咕咚”一声,便撞到板壁上,把头碰的生疼……一转身得了一个小门,门上挂着葱绿撒花软帘。刘姥姥掀帘进去,抬头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竟越发把眼花了,找门出去,哪里有门?左一架书,右一架屏。刚从屏后得了一门转去,只见他亲家母也从外面迎了进来。刘姥姥诧异,忙问道:“你想是见我这几日没家去,亏你找我来。哪一位姑娘带你进来的。”
在清孙温“赵姨娘问计马道婆”画中有联:“芸馆绿侵儒子榻,药榈红映邺侯书。”看来这“丛绿堂”应该就是雍正帝归天的地方。书中对这施暴的情节仅见于“铁网山打围”,冯唐冯紫英爷俩(二马)“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参与打围的冯紫英竟叫“兔虎捎一翅膀”落下“青伤”,使得“怪道前儿初三四儿”赴席不见。这“冯”直指马家;这“初三”又是乾隆登基大典的正日子。与姥姥编瞎话儿时“马棚”走水联系起来,更有刘姥姥在“省亲别墅”见到“姑娘”与“亲家母”,都与“马道婆”把他俩都绝了的毒计密不可分。
书中进一步介绍这“省亲别墅”:“常听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了罢?”想毕,伸手一摸,再细一看,可不是!——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将镜子嵌在中间。因说:“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一面说,一面只管用手摸。这镜子原是西洋机括,可以开合,不意刘姥姥乱摸之间,其力巧合,便创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刘姥姥又惊又喜,迈步出来,忽见有一副最精致的床帐……一歪身就熟睡在床上。
这里讲述的应该是圆明园西洋迷宫。看来雍正帝就是在这里被“亲家母”一伙人刺杀的。著书人在抄检大观园处借探春之言表露真情:“可知这样的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五、突驾崩引发葫芦案
雍正帝在短短两天“秘密立储”后便龙驭上宾了。“贾环篡夺了宝玉的世袭权”,这个“冷子”出人意外的兴旺起来,登上大清皇帝宝座。难道朝中王公大臣就没有“明事理”的人?当然有,而且还不在少数。著书人在多处对当时朝局作了隐述。
首先是“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所谓葫芦僧,理应指身处谜案关系重大的弘皙;葫芦案也只可说是这雍正暴死的谜案了。作为弘皙替身的贾雨村,在“薛蟠”等权臣拿出先皇康熙本就传位弘皙的“英莲”来“正大统”形势下,因没能“大丈夫相时而动”乱判此案,导致“不仅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的结局。可见朝中大臣应该知道雍正帝根本不可能在正常情况下传位给弘历。
其二是“起嫌疑玩童闹学堂”。所谓闹学堂,应该映射闹朝堂。宝玉(乾隆)带秦钟(传位诏书幻身)上学堂,竟因秦钟惹事儿,使得金荣等大打出手。回顾太虚幻境中警幻携宝玉来至“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这好个所在,众仙子一见宝玉都怨谤道:“我们不知系何贵客,忙地接了出来。姐姐曾说,今日今时必有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游玩,故我等久待;何故反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这便说明众大臣都知道理应弘皙继位。来看书中一段大臣“戏闹”表述:正月内学房中放年学,闺阁中忌针,却都是闲时。贾环(乾隆)也过来顽,正遇见宝钗(弘皙)、香菱(康熙传位诏书幻身)、莺儿三个赶围棋作耍。贾环见了也要顽……头一回自己赢了(当上皇帝),心中十分喜欢。后来接连输了几盘,便有些着急。赶着这盘正该自己掷骰子,若掷个七点便赢(映射“弘皙逆案”七家王爷),若掷个六点,下该莺儿掷,三点就赢了。因拿起骰子来,很命一掷,一个作定了五,那一个乱转。莺儿拍着手只叫“幺”,贾环便瞪着眼“六、七、八”混叫。那骰子偏生转出幺来。贾环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来,然后就拿钱,说是个六点。莺儿便说:“分明是个幺!”宝钗见贾环急了,便瞧莺儿说道:“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还不放下钱来呢!”莺儿满心委屈,见宝钗说,不敢则声,只得放下钱来,口内嘟囔说:“一个作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我也不在眼里。前儿我和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皇权输没了),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贾环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
一段戏说可谓当时朝局内幕。
再就是“冷二郎一冷入空门”。贾琏(李煦之子、雍正朝国舅爷、九门提督)作媒将所谓尤三姐嫁柳湘莲,也与那“葫芦案”异曲同工。只不过这柳湘莲因“洁癖”退亲,索回祖父所遗“雌雄宝剑”,使得“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那么多有权有势的宗室亲王要拥立弘皙,就因弘皙思前想后怕担“篡国”罪名,将唾手可得的皇权再次丢掉。
既然是乱判了葫芦案,后来这葫芦僧也只好自食苦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