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回忆 日本那些军人在被枪毙前的真实表现
1、1945年5月末,山西日占沦陷区。
一次小规模的战斗后,镇子上约40名日伪军被击毙,我军牺牲也近一个排,两名日军士兵被俘虏。仇恨深如大海,战士们没人愿意再长途押送这两名日兵,政委已阵亡,粮食补给少。两名日军士兵慌张的望着四周虎视眈眈的士兵,似乎知道自己“身处险境”。
其中一人望了望东方,来了个正规的立正军姿,喊了句日军口号后闭上了双眼。连长也表情僵硬,他在选择,杀不杀?
几秒钟后,选择终于有了结果--杀了这个帝国主义!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开了枪,喊口号的鬼子兵僵硬的倒在了地上,子弹穿透腹部时肯定给他带来很大痛苦。随后,一个班长用汉阳造又对他的头补了一枪,他总算是提前得到了“解脱”。
还有一个俘虏,他目光呆滞,慌张但是不乱动,蜡黄的脸代表他这几个月同样营养不足。个子很小,像个娃娃,但从脸上看的出他是个成熟的男子,是个侵略中华的魔鬼!没有了昔日的霸气,他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萎缩着。
杀不杀?班长退了颗滚烫的弹壳,回过头问连长。别慌,用手语问他投降不连长下了令--那个班长则很不耐烦的从腰间摸出块白手帕(像是缴获日本人的),拿到了那个日本兵的跟前,扔到了地上。他若捡起来摇晃,就不杀他。当然,他还有别的选择。
手帕在地上,日本兵的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手帕,旁边好奇的战士们眼睛却都盯着他。投降!班长狠狠的扔出了这句话,像最后通牒一样。对方却几乎没有理会,只是缓缓捡起了这块手帕,不言不语。手帕不是很精致,上面是日本富士山的景色图。日本兵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攥紧了手帕。啊!!绝望的一声吼叫,他撕破了那块手帕。奶奶的!班长狠狠骂了一句,对着日本兵的脑袋--啪!一声枪响,一场血腥的战斗,终于彻底结束了。
2、1945年7月,某日俘集中所。
这只是个临时搭建的小俘虏营,里面关押着百十个日本战俘。虽然我们的军队有有待战俘的政策。但是在物资依然紧缺且对方不合作的环境里,枪杀日本战俘的现象还是很普遍的。
一个排的士兵,看守着自己3倍的战俘,很是吃力。物资供应不多,日本战俘却连连抱怨伙食太差,环境恶劣。看守排长连连怒吼:“他奶奶的,你们这些个龟孙来中国烧杀。还要我们好吃好喝送你们滚蛋?”武力的威胁,这些战俘终于慢慢听话了。
但是,一个逃跑计划,却暗中蕴量开来。7月底的一个早晨,10多个日军俘虏拿出了偷藏的棍棒刀具,在袭击杀死了一个巡逻的中国士兵得手后,欲从战俘营西面布置薄弱的环节逃走,他们小步跑到了铁丝网旁边。用剪子剪切铁丝。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巡逻的中国士兵却发现了这一幕。瞄准,射击!啪!子弹击中了正在破坏铁丝网的日本俘虏,也惊醒了其他正在休息的中国士兵。
屏蔽此推广内容 仅仅半分钟后,全部中国士兵便已经奔出营房,包围了那10多个日本俘虏。看到事情败露,他们只得丢下了棍棒和小刀具等攻击性武器,等待再次被“俘虏”。排长握着驳壳手枪走了过来,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看着那一小堆恐惧的战俘。“真不想活了,你们自己找死!”排长总算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背过了身去。一个中国士兵抱过来挺捷克式轻机枪,对准了那些日军战俘。
他们开始有了强烈反应,几个人跪在了地上,大声诉说着什么,大概是后悔了吧。没有跪倒的几个则态度强硬,一声不吭。“去,把那几个硬鬼子拉去活埋!”排长没有看他们,似乎只是凭知觉办事。10多个中国士兵走上前去,拉走了那几个日本兵,押着去附近的小山坡。剩下的几个则暗中松了口气,不敢向四周看一眼,都只是低下头看地,跪在地上等待处置。
“剩下的留个全尸吧,扫了。”话说的很轻松,甚至让那些听不懂中国话的日本战俘没有警觉即将发生什么。嗒嗒嗒嗒嗒嗒。机枪突然响了,几个日军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映便通通倒在地上,子弹头把他们的身体旋的不成样子,大大的血窝窝一个个冒了出来,殷红色的血流到了地上。这一幕幕全都映在了营房里往外看的日军战俘的眼里。从此以后的3个月,这个小小的战俘营,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的事情”,直到10月份他们被遣送回国。
3、龙城抗战故事“设宴”歼敌 乱棒打死鬼子兵
1944年11月至1945年6月,日寇占据柳州达半年多。日军派人在柳州至南宁公路两旁的乡镇留守,建立“维持会”等反动基层组织,柳邕路成了日军来往广西各地的主要通道。
柳江县的众多村庄沿柳邕路一字排开,密如繁星。这里素来民风强悍,不畏牺牲。日寇入侵后沿路奸淫掳掠,激起了柳江农民的强烈反抗,只要有机会,他们就想方设法将鬼子干掉。记者在近日的采访中,仅走访了从三都镇到里高镇的几个村子,就听到了一个个精彩的杀敌故事。
三都镇:乱棒打死仨鬼子
记者经人指点,在三都镇银盘街70号见到了韦以服老人。韦以服说,60年前日军侵占柳州的时候,他家还住在柳邕路旁的果累山。刚开始,村民们都往深山里躲,生怕遇上凶残的鬼子。后来,因为鬼子经常到村里抢牛抢猪抢粮食,把村民的门板拆下当柴烧,看到家不成家,大家议论起来个个满腔愤怒,都有“搞”死日本兵的念头。大约在1945春的一天,果累山附近的果郎、拉洪、林江等村的村民全体出动,把出现在村旁公路上的3个鬼子活活打死。
“当时有人看见鬼子只有3个人,没有大部队,便大声喊起来,很快召集了好几百人。”因为自己家里也有人参加过这次杀敌行动,韦以服至今还记得很多细节。他说当时很多村民都拿起木棒作武器,从山上、村里往公路上冲,吓得3个鬼子朝不同方向跑散。
一个叫韦美区(音)的村民跑得最快,追上一个跑到田里的鬼子。那鬼子背靠田基持枪负隅顽抗,在韦美区扑上去时,用刺刀刺中他的大腿。随后赶到的村民见状,用手中的木棍敲死那鬼子。另一个鬼子在附近的田中跌倒,也被村民用石头砸、乱棍打死。
第三个鬼子跑到偏僻的地方,躲进一堆禾稿草里,被刚好经过的村民韦用翻发现。鬼子朝韦用翻开了两枪,没中。韦用翻挥起一根准备用来扛猪的长木棒,敲得鬼子晕头转向,把枪抢到了手。
因为不会用枪,韦用翻用刺刀将鬼子戳死。后来,这些鬼子的尸体被拉到拉洪村用禾草烧掉。
前面说的韦美区因被鬼子刺中大腿上的动脉,当晚不幸去世。村民把打死第一个鬼子后缴得的枪送给他父亲,安慰老人。
这次杀敌所得的战利品被村民瓜分后,至今还有一些留在民间。根据韦以服的介绍,记者很快在离三都镇老街不远的拉洪村见到了韦以坤老人。韦以坤说,自己就是跟在韦美区身后的4个人之一,当时他冲上去扭住了鬼子的一只手。这次“肉搏”,他分到的战利品是一个子弹夹。
和记者说到这里,韦以坤老人两眼放光,噔噔噔爬上卧室里一副几乎竖成90度的木梯,从木板搭成的阁楼里找出一个满是灰尘的子弹夹。子弹夹用厚厚的牛皮缝制而成,至今完好无损,是这次杀敌行动的最好见证。
板朝村:村民“设宴”歼敌
从三都镇老街往南走几公里,就到了板朝村。板朝村近年以种植草皮在区内闻名,村子周围的田地里到处是绿油油的马尼拉草和苗木花卉。在村头大榕树下乘凉的老人得知记者想了解抗战故事,把记者径直带到75号韦香庭的家里。
原来,韦香庭的父亲韦作爱和同村的几个村民,曾经“设宴”招待鬼子,最后把他们全部送上西天。
韦香庭说,大约在1944年初冬的一个傍晚,3个日寇的先遣兵来到板朝村,在一个水碾房里发现韦作爱、韦作送、韦作代,便叫他们煮饭来吃。几个人装着很顺从的样子,带鬼子到一户村民家里坐下。3人在厨房里忙碌时,互相暗示要将鬼子杀掉,并悄悄准备好武器。饭煮好后,鬼子要韦作爱先尝一口,他也乖乖地尝了。证明饭里没有被放毒,3个鬼子才放心地吃起来。
看到鬼子已无戒备之心,韦作爱用壮话喊了一声“搞啊”,韦作送、韦作代和他一起同时抽出藏在身上的柴刀和斧头,各砍倒一个鬼子。其他村民赶来帮忙,把鬼子的尸体抬走扔进田间的一个深潭里。
当时缴获的步枪、钢盔、望远镜以及一些生活用品,直至解放后还存放在一些村民家里。韦庭香说,自己小时曾在家里的蚊帐后看到一个日式军用背包,父亲告诉他这就是战利品之一。3个在房里动手的村民分战利品时得了双份,赶来帮忙的村民各得了一份。
经历此事的老人们大都去世了。记者5年前曾有幸采访过其中的韦作爱,当时他已双目失明,但还能利索地从家里的杂物中找出那把杀鬼子用过的柴刀。他边说边比划,在记者眼前舞出一阵嗖嗖响的凉风。他还曾指着自家土房的外墙,让记者看泥砖上被日寇放火烧过的痕迹。正是日寇的暴行,让板朝村的村民对敌人怀有刻骨的仇恨。
北弄屯:日寇变成“笼中兽”
从板朝村再往南走几公里,左拐进入一条乡间小路,就到了里高镇板六村的北弄屯,记者在这里见到了韦实通老人。老人的身板依然硬朗,说起打鬼子的故事滔滔不绝。
韦实通说,当时板六村有自己的自卫队,队员们大多有枪支弹药。他记得最清楚的,是1945年4月25日这天上午,有18个鬼子全副武装来到北弄屯,想找吃的。村民们全部跑到附近山上躲避,自卫队员则分散在山上的灌木丛中,等待机会杀鬼子。
鬼子进村前,先用枪朝周围的山上胡乱射击,给自己壮胆。每颗子弹出膛时响一下,在山弄里回声又响一下。“啪———嘭!”韦实通向记者模拟着枪声,讲述了那次亲身经历的扰敌战。
18个鬼子到村里捉鸡捉鸭,还想赶走两头猪。自卫队员在山上看得眼中冒火,“打啊!”有人喊了一声,大家开始朝村里射击。当时鬼子刚想赶着猪走出村子,听到枪声后有12个退回了村里,躲进民房。另有6个钻进了村头的玉米地。村民们不时向村里开枪,鬼子一直不敢浮头。直到下午4时许,住在附近的日军部队赶来解围,不断朝周围的山上开枪,掩护那18个鬼子逃走了。
鬼子坳:阻击敌人两昼夜
韦实通老人还是所剩不多的鬼子坳战斗亲历者之一。那是1945年6月中旬,日军在抗战的反攻阶段中节节败退,入侵广西的日军第3师团第6联队约千人集结在忻城大塘,准备向柳州撤退。获知此消息后,忻城的自卫队和群众,配合中方军队,在百子坳(鬼子坳原名)伏击日军,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
6月16日傍晚到18日晚上10时许,战斗持续了两昼夜。只要日军一想过山坳,自卫队员就开枪开炮,打退敌人。直到18日晚上10时许,日军趁天黑改从附近的勒桃弄坳口逃窜,才冲出了包围圈。
这次战斗日军伤亡惨重,至少有数十名日军毙命(一说200多),有60多匹马被打死。日本防卫厅战史研究室编著的《昭和二十年的中国派遣军》一书,就有关于这场战斗的记载:“17日凌晨,先头部队被重庆军发现,遭到猛烈侧击,前进自然停止。部队在狭路形成一条纵队,毫无隐蔽处所,而且东方渐渐发亮……重庆军则扼守狭路,巧妙地利用山岩地形斜射、侧射,并使用了迫击炮……枪炮声极为强烈,本队在军用公路上陷于胶着状态。”
韦实通老人说,自己印象最深的是埋伏在山上时,有一个自卫队员站起来暴露了目标,被日军开枪打死。据统计,中方也有近30人牺牲。抗战胜利后不久,当地在百子坳旁立了一座纪念亭,并将这里更名为鬼子坳。亭中的《迁柳歼敌战斗经过》石碑,在亭子被拆除后散落民间,后来被有关部门发现找回,存放在板六村村委院子里。石碑曾被村妇用来作洗衣板,导致上面的字迹磨损,但描述战斗经过的文字大多还能辨认出来。
“遍地的死人死马,到处是血,腥味几个月都还可以闻到。”韦实通老人说,一些马匹被附近村民分而食之,一啖而后快。
里高镇:“老猫”戏弄日本兵
乘车从坡陡路窄、崖壁高耸的鬼子坳经过,向南再走一会就到了里高镇。今报热心读者周坦先生在这里接待记者。
周坦先生说,日本兵入侵里高时他才10岁,但对日寇的残暴已有深切的体会。
有一次,他从附近根南屯回里高东街的家里,迎面走来几个日本兵,他们竟放出牵着的狼狗,在小周坦的左脚上咬了一口。小周坦吓得魂飞魄散,而那几个日本兵却哈哈大笑。跑回家后,周坦的母亲赶忙用“金子煨水”的办法,为儿子“解毒”,所幸后来并无大碍。驻里高的一个叫MOROSHITA的日本兵,曾被中国军队的子弹射中,动手术取出弹头后,他把弹头焊在细链条上“留念”。他曾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向周坦炫耀自己的经历,然后指着挂在腰间的弹头说:“中国军队,大大的坏!”周坦表面不做声,心里想:“哼,打得好!”
里高镇东街有个叫石永禄的小伙子,花名“老猫”,是周坦的邻居。他曾因多次戏弄日本兵而成为小孩们眼中的英雄。有一次,“老猫”捡到两枚迫击炮弹,顽皮的他先后两次趁晚上跑到附近的山间,将炮弹扔进火中烧至爆炸,让鬼子听到后白白忙乱一个晚上,不得安宁。有一次他故意在镇边的公路上游荡,引起鬼子的注意。鬼子把他抓起来,要他帮扛背包,然后带他到三都镇的白见村过夜。晚上的时候,趁日本兵睡着的时候,他悄悄偷了两把枪,两个背包,溜回了里高躲起来。这些故事,因为发生在熟悉的邻居身上,周坦说起来兴致十足。
他还带记者到白见村的槎山屯,参观公路边一栋民房墙上的标语。只见这间编号为“槎山屯154号”的两层楼房正面墙上,有4个大大的的美术字“抗战必胜”,每个字都有约两平方米。关于这副标语的来历,有人说是当年广西学生军经过时留下的,有的说是其他抗日宣传队伍留下的。
其实,不论是谁留下的,它都成了三都、里高一带农民抗日热情的证明。那些姓韦的和不姓韦的村民,只要参加了打鬼子,都是值得尊敬的。
4、恶魔也怕死:靠装疯逃过惩罚的日本甲级战犯
日本甲级战犯大川周明是日本法西斯主义在思想界的代表人物,被称为“日本法西斯主义之父”,在追随者中以“人格硬朗”、“雄辩”著称。时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中国代表法官的梅汝璈曾写道:“大川周明系日本种族主义理论的主要倡导者,近二十年来,他写了一批对外侵略的文章。”
1946年5月3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开庭,大川周明上庭受审。开庭前,他的辩护律师曾请求对他做精神鉴定,但被驳回。开庭后,大川做出种种怪异举动:他先拿起前排东条英机的笔记本看了半天,继而袒胸露腹,鼻涕流成“亮晶晶的细线”也不擦。下午3点37分,大川周明突然伸出又细又长的手在前排东条的秃头上重重打了一下。此举让东条吃了一惊,继而苦笑,也让在场诸人随之笑了起来。
休庭时,大川见各国记者前来照相,更加来了精神,又响亮地打了东条的秃头一下,气得东条一直瞪他。法庭上的美国宪兵上去将他按住,他却用德语说:“是印第安人的过来。”当审判长命令将他架出法庭时,大川高呼:“我比你们都正常。”
此后,大川的言行举止一直非常怪异,爱用英语说自己“最伟大”,还拒绝吃饭,说自己能在“空气中汲取营养”,甚至在囚室里随地大小便,更说他早就想干掉东条。
大川被送进医院后,日本医生诊断他患了“由梅毒引起的精神障碍”,虽然后来的精神鉴定认为他没病,但他一直住在医院里,并展示自己的“各种精神问题”。最后,东京国际军事法庭宣布对他免予起诉。梅汝璈对此事曾评述说:这是对法律正义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