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背叛武大郎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一句很有名的歌词或者说戏文形容武大郎娶到潘金莲最合适不过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想想看,“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矮短,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而潘金莲呢呢,天生一个美人,原文描述的不再赘述,挑选几个关键词,你就明白了:眉似柳叶,脸若桃花,纤腰袅娜,擅口轻盈。
总之一句话,美极了。
很多人不管是看了《水浒传》还是《金瓶梅》都感觉愤愤不平:妮玛啊,凭什么武大郎就娶了潘金莲?分明是一朵极鲜艳的花插在了一泡最臭的牛屎嘛!
但是如果细读过这两本原着的朋友都知道,这门亲事可不是传统的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不是武大郎死乞白赖癞蛤蟆吃天鹅肉把小潘同学给弄到手的,而是潘金莲的前东家张大户转手送给武大郎的。
《金瓶梅》中说的是张大户“自从收用金莲之后,不觉身上添了四五件病症.......因此不要大郎一文钱,白白嫁与他为妻。”
《水浒传》中是说张大户看小潘“颇有些颜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他,这女使(潘金莲)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记恨于心,却倒赔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的嫁与他。”
反正就是武大郎白白的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这时候的武大郎应该是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明啊:靠,谁说青蛙不能变王子?武大爷我也春风灿烂了,你们就羡慕嫉妒去吧。
可是,武大郎万万没想到,娶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不是武大郎幸福生活的开始,却正是自己走上不归路的起点。
很多人说,要是武大郎不娶潘金莲就不会有这回事了。
这话对吗?也对。关键是这样一个美人,别说是武大郎看到了把持不住,估计宋仲基看了也会流口水吧。
所以,关键不是武大郎娶不娶小潘的问题,而是娶到手了能不能拿得下守得住的问题。
可惜,武大郎只顾欣喜若狂,满脑子抱得美人归的喜悦,哪里有功夫想这事?
所以,武大郎的人生就如同是前半夜刚刚做了一个很有高潮的春梦,而后半夜就在这高潮中暴毙了。
严格来说,武大郎为了小潘还是蛮卖力气蛮拼搏的,天天的早出晚归卖炊饼,就是为了能给小潘更好的享受,让小潘能够更体面的做一个全职太太。
可是,光敬业有毛用?行业不景气啊,指望卖炊饼想要养活这样一个老婆,实在是难啊。
做男人难,做个没钱的男人更难,没钱的男人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那更特么的难上加难。
这里有一个疑问,如果是按照《水浒传》里描写的那样,潘金莲拒绝了东家张大户的纠缠骚扰,应该不是一个很爱慕虚荣贪图富贵的女子,本质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吧,可是为什么就最后喜欢上了西门庆?
难道真的就是因为那一根棍子掉到了西门庆的头上成就了这一段孽缘吗?
不管是看过《水浒传》还是《金瓶梅》的朋友都应该知道这样一件事:小潘同学曾经追求过武松——当然这个追求是嫁给了武大郎之后,而武松同志作为一个侠义与英雄的化身自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有违人情伦理的感情,所以毫无疑问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而正是在武松拒绝了小潘火辣辣的表白之后,西门庆大帅哥适时的与小潘来了一个烂漫的邂逅,不能不说西门大官人是小潘遭到拒绝后的一个感情替代品,或者说是小潘报复武松报复武大郎的一种仇恨心理。
想想看,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嫁给了武大郎这样一个吃藕男人,还是一个极品的吃藕男,心中本来就是极度的失落,极度的愤懑,刚刚想自由的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却又被啪啪的一顿打脸,此时的小潘心中什么滋味?
而西门大官人又绝对是一个不令人讨厌的男人,此时头脑里燃烧着一团火焰的小潘半推半就的就倒向了西门庆的怀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的关系,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是如果小潘只是贪图一时欢愉,这样的故事也就只是一夜情的套路,偷欢之后回归正常,两人也不会落得千古骂名,小潘又是如何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西门庆呢?
有人说过这样一段很经典的话:要想彻底的俘获一个女人,要么从身体上征服她,要么从物质上满足她,要么从三观上摧毁她(单身狗们可以去试试这个套路,哈哈)。
很不幸的是,西门大官人这三点都做到了,并且用这个套路狠狠地碾压过小潘,小潘除了丢盔卸甲,剩下的只有愉悦的呻吟了。
西门庆不仅有钱,还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可以说无论是物质条件家庭背景社会影响力还是自身体能相貌外表,都是潘金莲此生中见过的最具有征服力的男人。
不要说是潘金莲,就算是换成了李金莲、王金莲都不一定能防御得住啊。
最重要的是,西门庆还是个情场高手,抛去这些硬件条件不说,西门庆很会理解女人,尊重女人。
《水浒传》中,西门庆和潘金莲第一次见面时,潘金莲幽怨地说“拙夫是无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话。西门庆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似娘子的大郎所为良善时,万丈水无涓滴漏。”
我靠,这简直就是情圣啊。
潘驴邓小闲,西门庆占全了,哪一个女人不为之神魂颠倒——何况又是这么一个情商爆表的欧巴?
所以说,潘金莲背叛武大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除了武大郎的不自量力之外,武松同志的拒绝是一个诱因,西门大官人的挑逗是主因,最关键的是小潘同学已经对这段婚姻彻底失望,这不能不说是封建社会的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