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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门庆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个游戏 投肉壶

2017-06-07 21:28:45  来源:360常识网   热度:
导语:来聊聊《金瓶梅》中西门庆与潘金莲之间香艳情色、风花雪月的故事——西门庆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出性游戏——投壶。 看过《金瓶梅》的读者都

来聊聊《金瓶梅》中西门庆与潘金莲之间香艳情色、风花雪月的故事——西门庆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出性游戏——投壶。

看过《金瓶梅》的读者都知道,在这本书中多次出现了描写西门庆玩投壶的文字。其实,西门庆玩弄女性的花样很多,但投壶一出他兴趣是最大的,也最为人恶心。投壶,本是一种民间游艺,类似射箭的活动,其方式以矢投入壶中,不像射箭场面要大,一般在院落、室内就可玩耍。上古时期,人们常常玩投壶游戏,就像现在大家玩“八十分”、“跑得快”那么流行。

投壶最初是古礼之一。《礼记》记有投壶之礼,云:“投壶之礼,主人奉矢,司射奉中,使人执壶。诗人‘某有枉矢哨壶,请以乐宾。’宾曰:子有宗旨酒佳肴,某既赐矣。又重以乐,敢辞。”《礼记·投壶》疏云:“按郑目录:‘名曰投壶者,以其记主人与客燕饮,议论才议之礼,此与别录属吉礼。亦实曲礼之正篇。是投壶与射为类,此与五礼皆属嘉礼。或云宜属宾礼也。’”按投壶之壶形颈修七寸,腹修五寸,口径二寸半,容斗无升。壶中实小豆焉。为其矢之跃而出也,壶去席二尺半,矢以拓若棘,毋去其皮。投壶乃用矢投向壶,矢插入壶口则判为胜。

《西京杂记》云:“汉武时,郭舍人善投壶,以竹为矢,不用棘也。古之投壶,取中不求还,郭则激矢令还,谓之骁。如博之立基于辈中如骁杰也。今投壶用竹矢为基,还谓骁,自郭舍人始也。”从引文中可见,投壶之矢,由最早的射箭,演变为室内游戏,矢以竹为之,是从汉武帝时期开始的。

但西门庆的“投壶”,与上古时期的游戏有着更为独特的意思,是性活动、性淫乱的表现,是西门庆最拿手、且乐此不彼的一个性游戏。我的朋友、中国《金瓶梅》研究学会会员黄强先生对此作了专门的研究,并在《另一只眼看金瓶梅》中有专章论述——

《金瓶梅》中,投壶仍保留着原始的游戏成分。第19回,西门庆让两位捣子草里蛇鲁华、过街老鼠张胜惩治了蒋竹山后,邀请了应伯爵等一帮帮闲兄弟打双陆消遣,“良久,都出来院子内投壶耍子。”但是更多的时候,投壶不再是简单的投竹至壶中的投掷活动,西门通过自己的变态,赋予它情色的内容。

第27回,潘金莲邀西门庆到葡萄架下投壶玩耍子,“二人到于架下,原来放着四个凉墩,有一把壶在傍。金莲把月琴倚了,和西门庆投壶。远远只见春梅拿着酒,秋菊掇着果盒,盒子上一碗冰湃的果子。……西门庆与妇人对面坐着,投壶耍子。须臾过桥,翎花倒入,双飞雁,连科及第,二乔观书,杨妃春睡,乌龙入洞,珍珠倒卷帘,投了十数壶,把妇人灌的醉了,不觉桃花上脸,秋波斜乜。”

从文中的记录看,开始是正而八经的游戏活动,“连科及第”以下均为投壶的名目。但是,对于情欲高涨、色胆包天的西门庆来说,面对性感娇娃潘金莲的挑逗,如何能安得寂寞?尤其是“妇人灌醉了,不觉桃花上脸,秋波斜乜。”刺激了他的色欲,“妇人又早在架儿下,铺设凉簟枕衾停当,脱的上下没条丝,仰卧于衽席之上,脚下穿着大红鞋儿,手弄白纱扇儿摇凉。西门庆走来看见,怎不触动淫兴?”潘氏的动作摆出的是壶口大张的姿态,于是,西门庆将她的双脚用绳子吊在葡萄架上,玩起了“投肉壶”的勾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葡萄架下玩游戏,死了也罢。当然,西门庆这个最拿手的一出“投肉壶”,也绝非他的创造,据考证也受到了远古性游戏的影响。前面说了,投壶原本是游戏,但是前人在玩投壶游戏就包含有性嬉戏的内容。《万姓统谱》第131卷记载,春秋时期“中行穆子相晋侯投壶而生子。”(见《左传》昭公十二年)。这里的“投壶”即寓有生殖、性的内容。在玩投壶游戏时,投壶作为主宾间罚酒的游戏,表现为无节制性,传统的礼制在投壶游戏中变的松弛。由无节制渐渐演变成与生殖有关的性游戏,再发展成为纯粹的房中秘戏。

再来看看《金瓶梅》中由西门庆与潘金莲上演的这出最具代表性的一幕:西门庆与潘金莲由用箭投进细颈瓶决胜负的游戏,引出了两人沉李的淫行。西门庆将潘氏两足缚在葡萄架上,用沉李掷入潘氏张开的阴户中,此谓投肉壶。故而有“若打中一弹,我吃一钟酒。”于是,西门庆“向冰碗内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妇人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西门庆一连吃了三钟药五香酒,旋令春梅斟了一钟儿,递与妇人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中,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妇人春心没乱。”此举又唤“金弹投银鹅”。实际上是一种性虐待。p; 投壶游戏,不仅在闺房中与妻妾、情妇作乐,在日常生活中,也是西门庆常玩的游戏。第71回何千户教家乐弹唱,何太监与西门庆也玩起了投壶,吃的是花酒,当然不会是纯粹的游戏。明中叶太监权势炙手可热,太监也醉心于吃花酒,狎妓,对于放纵的西门大官人来说,灯红酒绿自是常事,与妻妾玩投肉壶游戏,与行院歌妓也免不了再玩些刺激的活动。

小说内容源于生活,《金瓶梅》中关于西门庆玩投壶的文字也并非空穴来风。投肉壶这荒淫游戏在明代的男人中间是颇为流行的,如在汤显祖的作品中也有反映。《紫箫记》第30出就有“沉李浮瓜”投壶游戏;《紫钗记》31出,以及《南柯梦记》、《邯郸梦记》中皆有狂欢淫乐的表现。由此上溯至三国时期,曹丕的《与朝歌令吴质书》的记载,曹丕在给吴质信中,曰:“浮甘瓜于清泉,沉朱李于寒水。”追忆过去炎热酷暑中行欢作乐的往事,“浮瓜”、“沉李”乃是性欢乐、性游戏的代称,也可以作为“沉李投肉壶”的注脚。

投肉壶称为“金弹打银鹅”,“银”与“淫”是谐音。投壶本身就带有交合的涵义,投肉壶则明白无疑地说明荒淫的行为。黄强先生在与我聊起西门庆这最拿手的性游戏时说,兰陵笑笑生在《金瓶梅》一书中关于西门庆投壶的文字并非闲笔,而是有很深的寓意。潘金莲在西门庆生活中一直充当“肉壶”的角色,是西门庆性满足的对象。投壶所用的细颈瓶又点明《金瓶梅》的书名,壶是用来玩乐的,投肉壶说白了就是性交合;壶又是易碎的,这就注定了潘金莲悲剧的命运与结局。壶又是瓶,则代表了另一女人李瓶儿,李瓶儿同样是西门庆玩乐的性伙伴,“投壶”的对象,她与潘金莲一样,逃脱不了命运的捉弄,悲剧的角色。(作者 倪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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