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之谜 希特勒的南极洲计划
南极是否是军事的禁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涉及南极的军事行动确总是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其中,最广为传播的一个流言就是纳粹在南极存在着庞大的秘密基地未解之谜。甚至有说法该基地是用来研发飞碟等新式武器。尽管严肃的人们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这并不妨碍相关的爱好者提出一个又一个疑点。这篇回忆是一个自称是前SAS特种部队军官的自述。他据称是那次行动的最后一个去世的。当然,既然口述者已经去世了,就没法证实了。
新士瓦本地战役
当欧洲的胜利钟声敲响时,我的部队正在前南斯拉夫的一个山洞里休息。战争结束的消息让我们非常高兴,但在太平洋的战争仍在继续,而巴勒斯坦的局势也日益紧张,因此我们得知还要继续战斗。很幸运,我没有被派去同日军作战--但是,却被派往巴勒斯坦,那里正有犹太人在大量涌入,他们犹太复国主义恐怖分子的协助下大量偷渡而来的。在巴勒斯坦并不安全,不少同伴都被恐怖分子杀死了,我非常苦闷。有一天,非常幸运,我接到命令,要在1945年10月前往直布罗陀报到。虽然没人告诉为什么要去,但我还是乐意服从命令,因为我以为这样很快就能回到平民生活了。但实际上我太乐观了:我不得不继续在战争中度过圣诞节。
来到直布罗陀,我见到一个少校,得知我将前往马岛。我和另外的同样从各个精锐部队抽调来的士兵组成新的部队。在飞往马岛的过程中我们严格保密。甚至不准猜测为什么选我们和我们将去哪作战。来到荒无人烟的冰封马岛后,我们见到了一个显然是负责行动的军官和一个抵抗组织的挪威人,还有一个冬季作战专家,由他负责训练,当然是为那个保密的任务。我们接受了一个月的魔鬼式的寒带战争训练,项目从被扔进冰冷的大西洋到在南乔治亚岛建立一个帐篷等等,我们有时候觉得这种训练是一种失去理性的行为。但是,当一个月后我们结束了训练,并了解到真正的任务的时候,才知道那个行动对于我们来说生还的可能性很小,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命令要求我们去调查在Muhlig-Hoffmann山脉周围的“反常”活动。前方基地是将从英国在Maudheim(估计是”毛德皇后地”当时翻译的时候没看出来,修正)的秘密基地。他们告诉我们,这是英国的“秘密战争”。我们就是英国在南极战区的主力。
后来我们坐在那里都傻了;没人听到过那么多令人恐惧和吃惊的事情。当时公众都不太清楚纳粹在1938到1939年对南极的科考,更不知道英国作为反击在南极大陆建立了一系列秘密基地。其中我们将前往的那个,位于Maudheim的,是这一系列基地中最重要和最隐秘的一个。因为它离纳粹计划在南极兴建的基地有200英里远。我们当时坐在那里晕晕乎乎的听到了更大的秘密,即德国舰艇在南大洋周围的活动。他们告诉我们,数目不详的一些U型潜艇神秘失踪了,而且更糟糕的是,他们中的一些是数月前已经投降的,因而得到了充足的燃料补给。
在二战中,英国军队逮捕了三名纳粹的高层--赫斯,希姆来和邓尼茨--他们向英国供认了一些信息,而英国并没有向美国或苏联传达。这些信息促使英国开展一项行动。我们则是这个行动的先锋。英国的确在强烈怀疑纳粹在南极已经建立了一个秘密基地,在欧洲混乱的时候将数目不详的纳粹趁乱运到那里。我们还知道了更多的秘密。在前一个夏天,当时组织的科学家和突击队曾经发现了一个“古老隧道”(”ancient tunnel”)。根据命令,那支部队进入了隧道,但只有两人在南极冬季降临前回基地。在冬天里,那两人在无线电里说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极地人(polar Men),古老隧道和纳粹。”最后在1945年7月,通讯终于中断了。他们最后的尖叫充满了恐惧,像一道诅咒一样另我们不安:“……那些极地人发现了我们!”
在听完这些介绍之后,那个少校给我们作动员演讲,他将带领我们去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将前往Maudheim,找到那个隧道,调查那些极地人和纳粹的秘密,而且我们要确定纳粹的威胁被彻底消除了。”之后是自由提问的时间,我们都问了很多问题,而且得到了诚实和直接的回答。我们要秘密行动,因为美国或苏联也可能采取类似的行动,而英国却不想让美国或苏联首先发现纳粹的秘密基地,因为这样会让他们得到纳粹的新式技术。另外,英国还试图让南极大陆处于大英帝国的影响之下,渴望能第一个消灭纳粹的最后余孽并以此来反击美苏的宣传:二战的最后一战是英国完成的。
根据预先计划,我们将在距Maudheim基地20公里的地方空降;那里有一些雪地拖拉机。从我们充满恐惧并哆嗦着空降到冰原的那一刻起,新的战斗开始了。我们保持无线电的绝对静默。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现,我们将无处可逃。我们来到基地,但没有发现任何生命迹象,这里完全是个鬼镇。我们都机警起来。和以前经历的历次战斗一样,我们不能让恐惧妨碍自己的判断力,我们就散开去检查基地的各处,但有人触发了一根绊索,顿时,尖利的警报声划破了寂静,所有人都惊恐万状。不久传出一声大叫,我们立刻相互检查,但发现没人受伤。
所有人都举起枪准备战斗,这时少校命令我们搜索,后来发现这个声音是来自唯一的幸存者,他说在一号碉堡(Bunker One)里还有另一个幸存者,以及一个我们在无线电里听说的极地人。为了营救那些幸存者,军官命令我们打开一号碉堡。那个幸存者立刻躲到后面,他的异常反应让我们更加恐惧,没人愿意进入碉堡。很幸运,我没有被挑选进去。这个荣耀归了我们中最年轻的那个士兵。他踌躇着,犹豫不安地打开门,走进碉堡。这时,整个基地都陷入了一片沉静,不久之后,里面传来两声枪响,碉堡的门突然开了,一个极地人冲了出来。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它很快跑了出去,融入了周围的环境。我们甚至没时间多开几枪。
我们不顾惊吓进入碉堡。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那个士兵的喉咙被撕破,而更可怕的,那个幸存者的尸体被剥的只剩下骨头。(后来有有人认为,纳粹德国因为东线的冻伤太大,曾开展过提高人类抗冻性的试验,不知道所谓极地人是否是这种试验的产物。)行动开始后不到几个小时,就有队友死亡,我们感到非常愤怒。所有的队员此时都围在少校的周围,听他质问那位幸存者。第一个问题是另一个幸存者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那个碉堡又如何成为极地人的陷阱。但是,那个幸存者却说要从头说起,从他们发现那个隧道说起。
他们发现的那个隧道在位于一个独特的干旱山谷,因此他们相对容易地发现那个隧道。当时在Maudheim基地的30名官兵都接到命令去调查那个隧道,去查明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他们在隧道里走了数英里,最后发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不寻常地温暖;一些科学家相信这是地热的能量。在巨洞内部有一些地下湖;似乎整个洞穴是某种人工方式照明的。这它非常巨大,被分割成数个部分。纳粹在这个巨大洞穴中建立了庞大的基地,甚至还修建了至少一个建造U型潜艇的船坞。而且,在更深入的侦察中,他们还看到了更多的奇怪东西,幸存者报告中提到了“停机棚中有奇怪的飞机和挖掘机。”但是,他们也被发现了,大多数队员被抓住并立刻处死。只有这两人侥幸逃出隧道,--但“还是太迟了,极地人跟了过来。”幸存者说。
敌人的追兵一路追来,他们别无选择只有回到基地向上级通报自己的发现。他们试图返回基地,但冬季已经到来,他们不可能得到援助,此时两人都相信自己的唯一任务就是活着把纳粹的秘密基地报告上级。因此这两人分开了,每人携带一个无线电躲在一个碉堡里。其中一个幸存者把极地人引到自己的碉堡中,希望能让敌人以为他是唯一的幸存者。计划成功了,但代价是他的生命和无线电。但不幸的是,这位烈士的无线电是唯一可用的无线电,它在打斗中被破坏了。另一个幸存者只能干坐着,无助地等待救援。
关于极地人,没有得到太好的解释,只能认为是纳粹科技的又一产品;而关于纳粹地下基地的能量来源,可能是利用了火山能量,以地热来驱动蒸气发电,但纳粹还掌握了未知的能量用于发电,因为那个幸存者说“……根据我的目击,他们产生的电量,就我看来,比蒸气正常发电产生的要多。”和我们一起行动的那个科学家认为幸存者缺乏教育,还暗示他的说法“可能不是真的。”尽管科学家不太相信幸存者的说法,但少校却信。他想知道敌人的更多细节,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极地人下面要去哪里。而幸存者的话却让我们……唉……恐惧是个很苍白的形容词,来形容我们当时的心情。“他会等待,监视并想知道(吃掉)我们时的口味有什么不同。”
听到这里,少校立刻下达备战令。我们立刻对周边严加防范。第二天早上,我们受命去“调查那个隧道”,在接下来的48小时里我们向那个据称有“古老隧道”的干谷前进。等到了那里,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南极大陆都应该是冰原才对,可这里却让我想起来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在洞口附近我们开始修建前进基地,而少校和科学家则前去侦察。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了已经建好的营地,并记录下来他们的发现和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根据科学家的说法,那根本不是个古代的遗迹,而少校补充到隧道的墙面都是由巨大的光滑花岗岩建造的。他们通知我们在夜里睡觉的时候多留一个心眼。
在南极的夏季睡觉是很困难的事,因为这时阳光24小时都普照大地;但在那天晚上,想睡觉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的思绪都在不停地涌动,也许在某时某地,我们还会碰上极地人。我们在此之前被告知在隧道里会遇到的各种情况“……如果要见希特勒,那也要认命。”那天晚上我们的恐惧成了现实,极地人果然回来了。但是,它没有再给我们造成任何伤亡,我们轻易将它击毙。科学家对它进行了解剖,证明也一种是“人类”,只是为了御寒,毛发系统格外发达。我们把它的尸体放入一个停尸袋,作冷藏处理,以便以后能作深入的解剖。
第二天早晨我们决定留下两个人在隧道的出口处接应,包括看守尸体,拖拉机,装备,以及更重要的,无线电。少校是探险队的领队,而且,他需要挪威人和科学家的帮助,还有幸存者,也是行动的关键。我们其他人都要和他们一起去。最后,我和其他四个欢天喜地的人一起参加了这个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探险活动。而其他两人则非常失望,然而他们也是本次行动的关键所在。和其他进洞探索的9人一样,他们的任务也同样重要。当我们9人在进洞前检查了携带的弹药和爆炸物是否足以发动一场小型战争。我们希望能把这个基地彻底摧毁。对于我们而言:不是去洗劫,而是去摧毁。
我们在黑暗中行进,大约4个小时后见到了一丝亮光,然而我们又走了1个小时;此时我们每人的脑子里都在盘算着会发现什么东西.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个人工照明的巨大洞穴。我们被幸存者带领到当时执行枪决的地方。当我们环视这个洞穴群,似乎被淹没在如蚂蚁的人群中。而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巨大的建筑。根据我们看到的规模,纳粹来到南极已经很长时间了。此时科学家尽他所能记录所有东西,绘制图表,收集岩石样本,拍照。而少校却考虑如何能不被纳粹发现并摧毁这里。经过两天的细致侦察,科学家和少校确定了爆炸物的安放点,包括山洞顶部各处,发电站和汽油库,如果可能的话,还包括弹药库。
在那天,我们拍了更多照片并在洞顶布雷;抓了一个俘虏,还发现了纳粹的一些新科技,比如“极地人”。当我们布雷之后开始向隧道撤退。撤退途中我们被发现了,纳粹的部队和极地人就蜂拥而至。进入隧道前,我们曾在入口埋设了一些地雷来迟滞敌军。但敌军仍然穷追不舍。地雷确实在隧道爆炸,但一些纳粹士兵和极地人仍在追击。我们边打边撤,最终只有3人从逃出来:挪威人,科学家和我。其他的人都在阻击战中牺牲了。逃上来之后,我们把所有的地雷埋在了洞口。当这次爆炸之后,再也没有洞口存在的证据了。我们放弃了临时营地并回到Maudheim基地。之后我们飞回马岛所属的南乔治亚岛。我们被告知严禁泄漏看到的,听到的和接触到的任何东西。
在军方报告里,这个隧道被描述为自然的产物--“冰蚀形成”,而极地人也不过是“蓬头垢面的发疯的士兵,”没有任何德国人在报告里被提到,该报告也不向公众公开,以免美国苏联探听到风声。就这样我在二战的最后一个圣诞节是在南极洲度过的,自1940年以来我每个圣诞节都是在同纳粹的战斗中度过。但这次糟糕的是这次行动没有任何记录,幸存者也没有得到任何补助。而且,我还被迫退役。那个科学家更是和他的报告一起蒸发了。这个行动从来没有出现在历史书里,而后继行动,1950年2月,英国,瑞典,挪威的联合科考行动,一直持续到1952年1月,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去寻找纳粹在1938到39年在新士瓦本地中的发现。
那次行动的5年后,英国重返新士瓦本地和Maudheim,这次他们是来调查那次战斗后的情况。在这次行动中,英国皇家空军数次飞过新士瓦本地,他们的公开说法是寻找建立科考站的基地,但实际上我们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