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疑问:秦始皇的生父到底是不是吕不韦?
《千古之谜已有解——秦始皇的生父是吕不韦》是我国两千年来唯一的一篇明确指出秦始皇的生父是吕不韦的文章,共分十个部分。此后又陆续发表了再谈、三谈、四谈、五谈、六谈、七谈,到2013年初共发表拙论七篇,主要解决三个关键问题:①如何解读“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②如何解读“至大期时,生子政”;③司马迁是怎么知道的——他的史料来源是什么?
历来的专家学者大都认为秦始皇的生父是秦庄襄王而不是吕不韦,主要的原因就是被《秦始皇本纪》中的“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这第一句话误导了。是拿棒槌当针(真)了。其实这句话是大有疑问的。
这句话的疑窦就在“子也”之前缺个“嫡”字,这是绝对不可以遗漏的。没有这个“嫡”字就可怀疑他们不是亲生父子关系,而其真谛又在后面那三句解释的话,说的是“子也”是随其娘一起从吕不韦那里“悦而取之”来的,至此,也就真相大白了,既然是“取”过来的不为其亲生又怎能称“嫡”?没有“嫡”的这个疑窦也就解开了,并不是司马迁的笔误。这是第一个关系到全局的最为关键的一个误解误读(详见笔者的“再谈”等篇)。以这个误解误读为前提,又在“至大期时,生子政”那里找到了另一个误解误读作为佐证,两个谬误彼此互为支撑,误上加误,便以似是而实非的结论当成真理流传开了。
要说“至大期时,生子政”,就是至大产的时日生了个儿子名字为政,哪有什么“怀孕12个月”,“大期(jī)”不大期(jī)的,实际上是把个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这个误解误读的源头是因为“期”字有两个读音,即可念成(jī)又可念成(qī),字义也不同。
按期(jī)的读音来解释,是一周年;一整月。然而大期(jī)是多少呢?多了一个“大”字就不知其为何物了,是多是少无从得知,也就无解了。许多名家勉为其难的作出的解读均无可信度,实则是以伪当真,自欺欺人。
如果按笔者主张,将期读音为(qī)的话,便可“柳暗花明又一村”。将“至大期时”解释为“至大产的日期”(相对于小产而言),在这个时间点上生了个儿子名字叫作政,便可乌云尽散,一了百了,万事大吉,了却所有纠缠。此可谓应视之为正解。(详见于“三谈”)
说“赵政”不是吕政而是嬴政,亦同样是未解读明白;如果说是嬴政的话,那他怎么不直截了当的写上呢?一旦读得明白其结论必然如我之所言,赵政就是吕政,别无他解。故解读是关键。只要读得懂,就不必要再作什么分析、猜测、或曰“理断”。挖坟验骨无非侈谈,其它什么妙招也不过是莫须有的徒劳、终归枉然。
用一个简明的路线图来归纳一下
递上的名片,写的是“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该头衔不明,这个名片是假的。而在下面写有真实的具体说明,说的是“悦而取之”来的。推敲一下“悦而取之”这四个字就让人明白了,娶来的是“知有身”、“姬自匿有身”。因此,“生子政”就不可能姓嬴氏。故任意按上个“姓赵氏”让你猜(细想一下),“赵”可以理解为出生地的国姓,也可以说是他娘的家姓,无论怎样说都不一定对,也无须对。总而言之其用意就是告诉大家,他不姓嬴,如此而已。明白此意后,把上下文意一贯通,结论就出来了:秦始皇的生父只能是吕不韦。(详见“再谈”、“五谈”等篇)
至于司马迁是怎么知道的?司马迁本来自己就说了,他说是“秦王下吏治,具得情实”。《史记吕不韦列传》中的这句话就是告诉我们说他的史料是从哪里来的。笔者的解读,就是他说的是从秦王朝廷经官方查办的嫪毐灭门大案那里得来的。该案是世人皆知的,他怎么能不知道,得不到史料呢?(详见于“四谈”)
这些原本是司马迁在《秦始皇本纪》和《吕不韦列传》中都已经写得明明白白的,大历史学家、史书学家班固和司马光对此都未曾发生过疑问,给予了充分的肯定,甚至直呼秦王政为吕政。我们今人有资格,有能力向司马迁、班固、司马光这三位历史学、史书学界的最高权威发起挑战,并将其拉下马,掀翻在地吗?他们能够三家皆错吗?我们凭的又是什么?
谈秦父问题谁也离不开《吕不韦列传》,都是按其记载说事,那是唯一的一篇翔实的史料。有人在说不通时又回过头来怀疑《吕不韦列传》的历史真实性,说什么作者可能是把传闻写成历史了,《史记》当中也有小说;或者埋怨作者没写明白。总之,近年来,谬谈文章不少,正言却很罕见,势成一边倒,却多是无稽之谈,乌龙之所至足可以使令太史公黄泉不安的了。
笔者从解读《史记》的原文入手,独树一帜,断言:秦始皇的生父是吕不韦。诸多要点都已经阐述过了,对于网上所见谬论多有批驳和否定,首篇文章发表至今已历一年,其他六篇最迟的也已时过半载,未见有诘难或置评的任何声响,尚不知早年持相反论点的作者能否接受。已于7月3日将上述七篇修订稿附信寄给河南大学文学院王立群教授恳请其赐予批评指正,同时亦热盼读者诸君参与讨论,以期早日求得共识。
关于吕不韦其人
吕不韦是战国末期的卫国人,生年不详,卒于秦王政12年(前235年)。初为赵国阳翟大贾,家累千金;后为秦国丞相、相国,秦王政称之为仲父,实为其生父。《史记吕不韦列传》见有详载。在其为秦国相国后期修有《吕氏春秋》留传于世,是我国古代著名的政治家。
吕不韦有胆有识,有雄心,有谋略,能实践。他不惜重金包装打造身在异国他乡的子楚,并竭力为其游说,使之成为秦国王位的继承人,不出几年便真的登上了王位,成了名符其实的国王;自己也因此而高居庙堂之上,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相国。其运筹策划之能力令人惊叹,既救人于水火,自家又获利“无可限也”,实现了自己当年的梦想。这是前无古人的破天荒之壮举,理应赞羡,无可厚非。
有人说他是“政治投机”,此言毫无道理。任何人都有选择自己发展前途的权利。可从商可从政,也可务工务农,中途转行也很正常。前有楚国范蠡,弃农而去越国从政,功成名就之后又弃政去齐国经商,成为一代商圣,终未见有谁说他是政治投机抑或是商业投机,为何轮到吕不韦就是政治投机了呢?
他的不同之处众所周知,就是多了一个“邯郸献姬”,这一“献”就不得了,给秦王朝改良了品种,他成了爹。由此而引发出那些维护秦王朝血统纯正性的人们大为惊诧、愤懑,或者给他扣上一个污点帽子才能解心头之恨,亦且可彰显自家多有文化传统,堂而皇之,也算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有一个问题是,在戴上这顶帽子的同时又不承认他是真爹,说那是坊间传闻、道听途说,说那是司马迁在讲故事,不是史实;更有甚者说这是对秦始皇的诋毁、诬蔑,否认其伟大。但不知,这可是一种什么逻辑,什么道理?
一方面不承认他是爹,一方面又说他政治投机,这就互相矛盾,形成了荒谬的悖论。如果说不是爹,也就是没有“邯郸献姬”的话,他的弃商从政就与范蠡无甚不同,怎么能说他是政治投机呢?
另外,所谓的“邯郸献姬”实质上并不是“献”,而是被子楚夺爱要去的,怎么能全怪罪于他呢?再则说,维护一个专制王朝的血统纯正有什么用呢?如果秦始皇不是吕不韦的儿子,他能够有能力族灭六国统一天下吗?成蟜是吕不韦姬的第二个儿子,是她和庄襄王(子楚)的亲生子,他不是毫无建树,反而在其征讨赵国时败而投敌(或为自杀、被杀)了吗?由此可见,血缘能够成就伟业,血统却无甚价值。
要说他不是爹,就是说没有“邯郸献姬”这码子事,既然没有“邯郸献姬”,他也就不应该挨骂;若说他是爹,那就更不应该挨骂,因为爹是有非同常人的不世之大功的,这是不言而喻的。依此而论,无论是与不是都不应该挨骂,因此,“政治投机”这顶灰色帽子还是免谈为佳。
吕不韦是一位了不起的大商人,著名的政治家。从子楚(庄襄王)当政后到秦王政九年的12年间,在内政、外交、对敌国战争等各个方面吕不韦都是这个国家的主要决策人,他继承了秦始皇太爷昭襄王留下的基业和国策,并加以巩固发展,为自己的儿子奠了基,后来的统一功劳是有他的份的。今人颂其子而贬其父是没有道理的。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吕不韦哪有秦始皇,没有他的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哪有秦国的统一。吕不韦为其父并不减色,在千古一帝的背后,站着的就是千古一父,大可不必将其割裂开来,使之成为冤大头。
吕不韦眼光独具,看准了机遇,抓住了机遇;吕不韦姬则是擅长歌舞的豪门美女(原文是“绝好善舞者”,并不是舞女),她精明智慧,有魅力,敢担当,是吕不韦事业成功的重要帮手,是个有大智大勇之人,非同寻常可比。有人说她“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此话毫无道理。一个没有头脑的庸才女人能够生养并培育出一个聪明睿智的皇帝吗?干了那么多的大事能没有头脑吗?而论及她的淫乱与武则天可有一比,一个三四十岁,一个七八十岁,当年若是有避孕措施的话,她比武则天还要隐蔽收敛强得多。诚然她的才智远比不得武则天,但也绝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这样随意贬而论之的一句话是毫无事实根据的。吕不韦姬助夫成就伟业,成为了炎黄史册上独一无二的亘古传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诚然,如今众人褒贬自由之,于此姬于本文都是无关宏旨的,评价可高可低,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其个人身份的结论无疑是铁定的:吕不韦是秦始皇的亲爹,吕不韦姬是他的娘,这就是历史的本来面目。
千古一帝秦始皇,族灭六国;
千古一父吕不韦,跨界育子;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发文而无响;
于无声处,必也正名乎?
名不正则言不顺!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吕为政父,盖棺定论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