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忆 16岁和表嫂偷情让我从此看不起女人
还有,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给我父亲做部下。可是,他这个姨太太,并不是个好人,是个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时候,我常到他家去玩,那时我才十六岁嘛。有一天,家里没人,她就调戏我,所以我成了坏蛋,就是从她身上学来的,我也因此有些看不起女人了。我这个表嫂呀,大家后来给她起个外号,说她是“连长”。你懂得么?她的男朋友,有一个连那么多。
张学良晚年曾写过一首诗:“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年轻时代的张学良。确实是个多情种,他曾自诩:“平生无憾事,唯一爱女人”。
张学良的女朋友很多,其实。他并没有怎么追过女人。大多是女人追他,在这方面。张作霖不管他,张学良早年常有风流韵事,人称“花花公子”。
我为什么会特别“好女人”?
我为什么会特别喜欢女人,这也是(有)种种原因的。
第一个原因,就是我父亲也等于放纵我。我父亲,他最喜欢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如果没事,他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我那时候是专门找这个时候,过去陪他喝两盅。他喝酒的时候,喜欢吃点肉,我就跟他喝两盅。
等他喝得多一点了,也不是全醉,只是喝得有点意思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我提出要钱也好,跟他商量什么事儿也好,就都好办了。他有时候在我这个母亲这儿(喝),有时候在我那个母亲那儿(喝)。
有一天,(父亲)在我第五个母亲那儿喝酒,喝着喝着他说,妈的,你这小子啊,你当我不知道你呢,你净出去跟女人在外头混混女人。我告诉你,玩女人可以。你可别让女人把你玩了。
我的五母亲在旁边说,得了吧,你儿子够坏的了,你还教呢!
潘邓,你懂不懂?潘安漂亮,邓通有钱,这是在骂人呐,都说女人喜欢“潘驴邓小闲”,这你懂吗?那个“闲”哇,就是能侍候女人,你得有闲功夫。我说我自己呀,这哪一样都有了,可我就是没有“闲”。
但是我有一样:权势。还有,我年轻,我有权势,人,还不是都喜欢权势,可是。我也可以告慰我自个儿,我这个人,从来不加女人以权势的。我跟女人是这样:你要不理我,我也就不朝前(追你)了。
还有,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给我父亲做部下。可是,他这个姨太太,并不是个好人,是个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时候,我常到他家去玩,那时我才十六岁嘛。
有一天,家里没人,她就调戏我,所以我成了坏蛋,就是从她身上学来的,我也因此有些看不起女人了。我这个表嫂呀,大家后来给她起个外号,说她是“连长”。你懂得么?她的男朋友,有一个连那么多。
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太太于凤至为何不管?
辽源州的商务会长,就是我后来的岳父,他跟我父亲非常好,他看中了我父亲(的前途)。人们常说慧眼识真金,他说,我父亲这人可不是个平常人,他将来一定会有作为,就这样,我岳父和我父亲就给我和我的夫人(于凤至)订了亲家。
我太太比我大三岁,我们那时候,(结婚之前)都要先订亲,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所以,我后来跟我太太就不太和气(和谐),我不喜欢我的太太,因为我们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跟我太太说,你嫁错了人,你是贤妻良母呀,可是张学良恰好不要贤妻良母。
为什么?因为我是个上战场的人,打起仗来,真不知道谁能回来、谁回不来。我太太她对我很好,怎么好?为什么好?我给你说说个中道理。你们大概都不知道,我太太生我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得了很重的病,差不多就是不治之症了。
那时候,她的母亲还在,我的父亲也很喜欢我的这个太太,那会儿,她病得已经差不多快死了,中外医生都来诊治,束手无策了,都说她一定要死了,那就意味着,她要给我扔下四个小孩子。于是,我岳母和我的母亲,她们就商量,说我的太太有一个侄女,就要我立刻娶她的这个侄女,以便日后能照料我们的四个小孩子。
我反对。我跟她们说,我太太她现在病得这么重,你们真的要我现在就娶她的侄女,那不是我这边结婚,那边催她死吗?那叫她心里多难过呀?我说,这样吧,我答应你们,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娶她的侄女,你可以当面告诉她,她自己要愿意,愿意她侄女将来给她带孩子、管孩子。但是结婚,暂时先不要结。就这样,大家都放心了。
后来,我太太的这个病,好了,没死。她就为这件事,很感动,所以,从那以后,她对我也就很放纵了,不再管我了,对于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一概不管。或许她也知道,我和她不大合适。
(再后来)我太太随我到南京,又到上海,我的太太,后来拜了宋太太(宋家三姐妹的母亲)为干娘,那时候,都兴认干亲,我太太就是宋老太太的干女儿。
我跟你说,我现在的太太。她就是这样子。当年我到浙江溪口(1937年1月)时,蒋夫人不让她跟着我,觉得她(四小姐)像个姨太太一样,蒋先生也觉得(她跟着我)不是很方便。可是到了北投(张学良在台北的寓所),到了这个地方以后,蒋夫人开始变了,变得非常喜欢她。
我后来跟她结婚,差不多就是蒋夫人的力量。我们结婚的时候,蒋公没去,蒋夫人去了,我可以这样说:我和四小姐能够结婚,有蒋夫人一半的力量。因为蒋夫人非常喜欢她,当年不喜欢她,后来非常喜欢。
我做事情,向来是有分寸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我给自己下个考语:“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